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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?普京回应语惊四座!
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?谁又会支持日本?近日,普京说了一句话,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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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时任务

44.杂货店没开门

梁儒心在翠月楼宴请日本驻军中队长小业秋草吃饭。一切都在掌握之中,即使丁纯不出现,他也有把握逼退洪舞。他在县城一惯低调行事,信奉小心使得万年船,看来人不能太低调,过于低调连老鼠和兔子都敢与人叫板。洪舞发展的太快,在县城拥有一定的势力,后台是日本中队长小业秋草。日本人要的是金钱,在胜负未定之前日本人不会插手,只要按时交纳钱粮他们不管中国人的内斗,这一点他看的很准。大岛的态度也是如此,他表态支持梁儒心,梁儒心如果被洪舞干掉他一样支持洪舞。洪舞不知道他的底牌,老寿星这张牌是用来对付洪小关的,洪小关一走,洪舞的赌博就输掉大半。孙不平只是偶然出现的稻草,这根分量极重的稻草使他保存了自己的底牌。现在他赢了,没人知道他的底细。洪舞在县城的产业全部归到梁家,接下来就是对付小业秋草,这个简单,无非是金钱,一切照旧,洪舞给多少他给多少。

小业秋草还没到,老寿星去后厨准备菜肴。梁儒心说丁队长,不是我矫情,这个人情确实太大,借你的手把洪小关搞掉了。他本来要和我摊牌,找不到借口,我一直退让,今天也是他自找的。赌场归我了,有你一半,洪舞送来两万现大洋是翻脸的赌注,现在也是我的,不过我只能留五千其余的得给日本人,我急着用钱。

丁纯说县长,就算我帮了忙也不用这么大的礼,我没做过生意,更别说赌场啦。秦局长邀我合伙开窑子我都没答应,混个小钱可以,大钱我不敢想。张发旺送我的银子够我花一个月的,平日手头也富裕。

宣传科的位子我不放在心上,谁干都一样。不过那个张发旺连字都不认识我怎么答应,日本人随时找上门,他干不长,警务科我倒是可以安排他,他又怕死。

丁纯说县长,他也是明白人,你别往心里去,有合适的位置想着他就成。

你不是说还有件事吗?

蔡青无手头缺钱,他想动县里的那个仓库卖点银子?

那是日本人赏他的,没动过,你去处理!梁儒心长叹一声,不贪财才能长命,贪财的都死的早,马县长,李团长,蔡青无,哪个不是太贪落下的后果。

丁纯很想知道马县长的死因,梁儒心显然知道内情,不过,这些和眼下的工作毫不相干,知道又能怎样。老寿星进来说都安排好了,就等小业队长。梁儒心说你去把手续接受一下,洪舞在春天大旅社等你,云闾街上的三家铺子和其它的商行共九家,他的住宅就不要了,我们不能斩尽杀绝,给他留一口气,我等他翻过身来找我。只要他的买卖不进城,没必要逼他。把日本人要的数目送去,赌场以后归你,有丁队长一半股份。丁队长,你哥哥那里去电说明一下,我没有要用他名头的意思。

老寿星说我这就去,姓丁的,走吧!

丁纯与老寿星走出翠月楼,丁纯说各走个的,你走吧。老寿星说我看你想跑,你说,你怎么知道的?丁纯说知道什么,我有事情要办,你不是要接手洪舞的产业吗?怎么有闲心和我探案,一会洪舞跑了。

你啥时候和孙和平拜的把子,我怎么不知道,你是县长找来蒙洪舞的吧?

你是不是傻啊,县长没告诉你?孙和平来过县城你能不知道,装什么洋蒜。

靠,县长从宁城回来才找我来的,他不知道我和孙和平的事。孙和平来过?

你不是县长的家丁?

靠,我的身价谁雇的起,我看你是不想活了。

孙大哥来过,住几天就走了。丁纯看他的样子不像撒谎,

你说,你怎么知道我哥哥是老寿星?别说孙和平告诉你的,他不会说。

露馅啦,丁纯见他抓耳挠腮的模样非常有趣,真想知道?

想啊,快说?

忽然心情不好,你拉我干什么,拉郎配啊,我再一次警告你,我不喜欢你。当着一屋子人爬在地上装死狗,丢人。孙和平是你叫的,没大没小,孙大哥也是,见人就拜把子一点不讲究素质,别说认识我。丁纯径直走了,走到远处回头哈哈大笑。冒牌老寿星指着丁纯,小兔崽子,办完事去你家,房给你拆了,等我啊!他毕竟还要去办洪舞的交接。

丁纯进院,丁河在院子拾掇几件崭新的被褥,地上还放着几件。丁姨,新买的?小林跑出院子并把院门关好。丁河说芦苇荡的地点找到了,家里所有的被子衣服全捐到庙里,他们负责送进去。老梁留了两箱手榴弹,还留了个条子,说明还有一条出路,不用从庙后面走,地下的枪支也送到庙里了。以后我们要在芦苇荡里搭个棚子,一会儿我还得再跑一趟,借着还愿再捐些衣服,要多贮备衣物。你那里有没有发现?

有,曹达鱼藏在蔡青无家里,游击队是被**出卖的,**是顾宁的弟弟。小塔村的同志可能暴露了,宪兵队在曹家集与小塔村设下埋伏,敌人在曹家集有人收集游击队的情报,曹达鱼故意躲出来引我们的人出面,看样子露面的同志已经有被敌人掌握,他们等着收网。我已经让桂天去小塔村报警,我送他出的城。丁纯一口气说完,渴的四下找水。

丁河抱着被子一动不动。县城日军的动向我们都掌握,他们哪来的力量,火车站?

丁纯说有可能,火车站有一个大队,不算勤务人员。

可是这种行动需要大量的便衣,鬼子的士兵不懂我们的话,再说生面孔在乡下最容易暴露。我们的同志就是再马虎也不可能没警觉,尤其在这种时候,警惕是本能。鬼子怎么做到的?

丁纯听了浑身发冷。

她问,有一个紧急联络点?

有一个,老梁说遇到紧急情况可以联络,听我们的指示!

马上联系,我相信桂天认识的同志可能有限,我们得抢时间,为了保险,紧急联络点的同志很可能与他们的上级或者别的同志有联系,多一个人就多一个渠道。现在就去,我得去大庙。

还有一个情况,这个老寿星确是冒牌的,不过也不算冒牌,他是老寿星的弟弟,也是孙和平的拜把子兄弟,可能要来家里?

来就来吧,还有我们的消息吗?

眼前就这些。

俩人没再多说,同时出了巷子。

杂货店的店门紧闭,上着一把锁,人不在。丁纯反复走了几趟不见杂货店开门,他意识到有问题,难道姜运长出事了。除了自己肯定还有其他的同志知道杂货店,老梁说的很清楚,只要他找姜运长,姜运长完全听自己这边的安排,但姜运长还有工作,不可能一直等待,也是老梁为地下组织布的一着棋,姜运长相当王友谅的角色,但王友谅的环境与此刻不同,那时工作刚刚展开,我们的同志没有汇集在一起。

坐在翠月楼嘈杂的大堂要了一碗蛋汤慢慢喝。他亲眼目睹过姜运长的警觉机智,曹家集的事件传的很快,他判断姜运长可能察觉到危险躲出去了,或者在忙于联络其他同志。宪兵队如果发现姜运长早就动手了,这些瞒不过自己,警察局更不可能。

他决定放弃接头,提着饭菜回家。不知何时变天了,一股股乌云漫天西进,空中的湿气加重。是该下雨了,他不记得上次下雨的日子,被鲜血浸泡的土地干旱着。

拐进巷口离院子老远就能听到一个人大喊大叫。

这条巷子还从未有人如此放肆过。丁纯住进来时所有人家大门紧闭,每家与每家中间都隔着一小片空地,许多种植的蔬菜没人收。一直到时局平稳后陆续有人返回,这里住的都是一些商行和文职人员,算是县城的有薪阶层。除了日本人,保安团的人从不进巷子检查。平日很安静,他们与丁纯来往不多,随着丁纯的恶名在外几乎都在回避丁家。

冒牌老寿星正和小林爬在地上丢石头猜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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